红烧珈毓(忙秃头更新随缘)

写文的手微微颤抖

【隐囚】驯①

黑手党首领❌落魄贵族公子

副cp杰佣,一点点黄占(本篇无黄占元素)

“人们总是擅长把狼驯服成狗,而我在把狗驯养成一匹狼。”


——

和五个同伴一起从监狱被捆来这里的时候,卢卡还是懵的。


他本是个囚徒,入狱三年,日复一日在监狱里干着重复的工作,直到几个狱卒把他和几个平时住同一囚室的同伴粗暴的铐起,蒙上眼睛,扔上盖有篷布的卡车。


卢卡·巴尔萨,巴尔萨家族的独子。巴尔萨财阀曾在英国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但庞大的家产总是会遭人妒忌。比如此刻,他记忆里的高大公馆,奢华生活,都成了过去时——从巴尔萨家族被人陷害渐渐没落开始,他的结局似乎就已经注定。


在监狱里,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字,人总是会为自己的卑微寻找理由,用贬低别人的方式抬高自己。于是他们肆意的嘲笑他,笑他曾经的高高在上和现在的落魄。


卢卡漠然,不想辩解,他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,即使身陷囹吾,那股傲气还是残留在他的每一根骨头里,它们使他在卑躬屈膝欺软怕硬的众生中显得格格不入。


好在和他同一牢房的狱友与卢卡关系不错,在颠簸的卡车上,被剥夺视野捆住双手的卢卡只能凭借摸索寻找同伴。听他们说,无论他们要去哪里,这都是个难得的“机遇”,千万要珍惜。


——


被人带着走过无数弯弯绕绕的楼梯,他们终于到了未知的目的地。蒙眼的黑布被摘下,重见光明的一刹,卢卡眯起眼睛,努力适应明亮的光线,艰难的观察周围。


这是个古典严肃的房间,蜡烛摇摇晃晃的燃烧,周围挂着各式让人胆战心惊的刑具,但地上铺着的价值不菲的地毯明确的告诉他,这里不是牢房。


房间中央,在七八个配枪的黑衣保镖的簇拥下,一个梳着银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金色的眼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,不过那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多久,很快就又转移到他的同伴上去了。


“欢迎来到英国黑手党的据点。”在他们面面相觑了半天之后,那个银发男人慢悠悠的开口,“如你们所知,在一周前和敌对组织的战斗中,黑手党损失惨重,为了扩充组织规模,我们在秘密对监狱的重刑犯进行转移。”


“重刑犯总是很适合黑手党的工作,所以,恭喜你们六个成为首批入选的人。”他微微笑着。


“你就是黑手党首领,阿尔瓦·洛伦兹?”卢卡难以置信的喃喃道。


他曾从狱卒的闲聊中听过这个名字,并将它铭记在心。


他们说,巴尔萨家族是被一个势力庞大的,名叫阿尔瓦·洛伦兹的男人陷害的。


阿尔瓦锐利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他身上,深深的盯了他片刻后,抬手示意部下把这几个人的资料拿过来,翻了几页。


“卢卡·巴尔萨,二十一岁,入狱三年,入狱原因——”他轻声读着卢卡的资料,读到这里却微微停顿,“‘不详。’”


“这么年轻就锒铛入狱,三年前巴尔萨家族没落,唔,看来是个被家族牵连的倒霉孩子。”阿尔瓦放下资料,表情古怪,“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阿尔瓦·洛伦兹,黑手党的首领。”


“由于你们身份的特殊性,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们,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,”阿尔瓦竖起两根手指。


“其一,你们六个自己推选出一个人留在我身边作为人质,如果你们中的一人有任何不遵守组织要求的行为,我会立刻杀掉人质,如果人质有任何不遵守组织要求的行为,我会立刻杀掉其他五个人。”


六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

“其二,黑手党的手中从不缺乏鲜血和人命,如果你们不愿意选择第一个,那么请你们就地自裁,或者由我的部下代劳。”


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他们身后的六个黑衣人向前一步,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们的后脑,只需要扣动扳机,他们的小命就会瞬间灰飞烟灭。


这哪是选择,明明是胁迫。


“你们有五分钟时间,选吧。”罪魁祸首阿尔瓦扫视着吓到僵硬的六人,看了看腕表,懒洋洋的说。


——


作为人质待在阿尔瓦身边无疑是最危险的,也必须得是最乖巧的。人人都不想死,只有卢卡从得知男人的名字开始就陷入沉默,于是五分钟过去,卢卡被五个同伴推到了前面。


“选好了?”阿尔瓦挑眉。


五人忙不迭点头,唯有卢卡一言不发,好像僵硬的木头人,挡在同伴面前。


“带他们下去,找个活干,”阿尔瓦说,“拿副新手铐给我。”


旁边的手下立刻带着窃喜的五人走出房间,一分钟后呈上来一副崭新的手铐,然后也离开了房间。


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卢卡和阿尔瓦两个人,卢卡仍旧一言不发,低着头看不出表情,房间安静得能听见两人的呼吸。


阿尔瓦把手铐别在腰间,缓缓走到卢卡面前,勾住捆在他手腕上的绳子。


“走吧,现在你归我了。”


——


走在昏暗的走廊里,卢卡被架着双手,手腕已经被麻绳勒出血色,他的脸上依旧是淡漠,看不出情绪。


“你想让我干什么?”卢卡问他。


“很简单,做我的人质。”阿尔瓦回答,“

或者更直白些,做我的栾///宠。”(大概能明白字义吧)


卢卡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波动。脔宠,这意味着他仅剩的尊严将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阿尔瓦面前。


“既然是人质,那么我就拥有支配你性命的权利,如果你想活着,就得对我言听计从。”阿尔瓦淡淡的打量着他,“在明面上,我要你做我的刀,而当刀被收回刀鞘,在暗处,我要你做我的宠物。”


阿尔瓦带着卢卡在一扇门前站定,验证过指纹后,门打开了。


这里是一间复古风的卧室,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香根草气息,和阿尔瓦身上的香气如出一辙,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。


这里是阿尔瓦的卧室?卢卡扫视周围,目光聚焦在床头柜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上。


阿尔瓦把他带进卧室,自己去书柜里翻东西了,背对着卢卡。


突然,他觉得脊背发凉,迅速回过身去,避开从侧面刺来的匕首。


捆住卢卡双手的绳子现在切口整齐的散落在地上,卢卡拿着匕首,表情冷峻,墨绿色的眼里充斥着恨意。


“哦,真是让我惊喜。”阿尔瓦冷冷的说,明显被激怒了。


“巴尔萨家族的消亡是你一手造成的吧,我杀你一万次都不够。”卢卡怒视面前高大的男人。


“我的确和你父亲有些交集,但是家门旁落是他咎由自取,和我无关。”阿尔瓦抬手挡掉卢卡再次袭来的刀刃。


和训练有素的黑手党相比,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卢卡很快落入下风,被阿尔瓦一脚踢中肚子,踹到榻上,无力再起,匕首也摔落到一边。


有人扼住了他的脖子。


“你这个……沙蝗!尺蠖!拟叶的螽斯!!”卢卡挣扎着抹掉嘴角的血,忍着腹部的剧痛骂道。


“你没有小时候听话了,卢卡。”阿尔瓦不悦的皱起眉,手上加重力道,把不断挣扎的卢卡按在榻上,从旁边床头柜的抽屉里抽出一管针剂。


“本来用不上这个,”阿尔瓦把针头扎进卢卡颈侧,“这是你自找的,别怪我。”


抵抗并未阻挡冰凉的药液流进身体,卢卡很快就软在了阿尔瓦怀里,一点力气都使不上,连开口说话都有些吃力,被阿尔瓦狠狠踢中的腹部越来越疼,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,甚至清醒得有点可怕。


“能让身体敏///感//度提升5倍的药剂,原本是拷问的时候用的,没想到会用在你身上。”阿尔瓦随意的把空针管扔进垃圾桶,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,坏心眼的在卢卡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线。


“呃!!”


如愿以偿的得到痛苦的闷哼。一瞬间卢卡觉得自己的左臂被横着切断了,勉力睁眼看着手臂,却只看到一条头发丝粗细的刀伤。


“你需要一些教训,卢卡。”阿尔瓦轻轻脱////掉卢卡的衣物,细致的叠好放在一边,从之前拿针剂的抽屉里再拿出几样东西,“‘卢卡’听起来太生分了,还是叫‘卢卡斯’吧。”


他像个专业的医生一样从一管不知名膏体中挤出一些,熟稔的抹在指尖。


暴///露在阿尔瓦面前的那一刻,卢卡忍不住颤抖,发出哀哀的可怜呜咽,想要逃走却毫无力气。


一切清高和骄傲都成了笑话,他真切听到他的尊严被碾碎的声音。


(放不出来)


身体好像被几台卡车同时碾压,又被烈火灼烧,他再也坚持不住,仰着脖颈如同濒死的天鹅,抽搐的手指最后抓了几下床单,不动了。


阿尔瓦抬眸看向气若游丝脸色惨白的卢卡——他昏过去了。


“嗯……好像确实有点狠了。”阿尔瓦自言自语,把药剂的解药对准卢卡的血管推进去,然后抱起他,放进自己的浴缸清洗,取一块方巾,替他擦干净,顺便换了床单。


到了穿衣服的时候,阿尔瓦却有些犯难。他脱下来的衣服沾湿了,如果要洗,会花费很多时间,又不能让他这么躺着,会感冒的。


思索片刻后,他挑了身自己的衣服给卢卡穿。卢卡一米七九的身高穿着将近两米的阿尔瓦的衣服,衣摆太长,刚好遮住大腿。


阿尔瓦满意的把卢卡塞进被子里,让他安心睡,把脏衣服交给仆人清洗,顺带让采购人员按照卢卡的尺寸去高定品牌买几身衣服。


“经过这么一番折腾,他至少得睡一整天吧。”他想,坐在卢卡身边,打开手机,开始打电话。


“喂,嗯,是我。”


“情况不错,比我想的要好。他很聪明,是个烈性子的孩子。我设置的考验,他完成的堪称完美,更何况他从来没学习过格斗术,身手也不错,是个可塑之才。”


“考验?我故意留在明面上一把匕首。虽然猜到他会用那把刀,但是如果我发现得再晚一秒,他就能捅穿我的胸口。”


“看他用的挺顺手,我打算送给他。”阿尔瓦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床头,瞥向那把卢卡用来割断绳子刺杀他的匕首,“反正不是我的东西,送给他也不心疼。”


“往我这调几个人,派几个能打的,我要训练他。”


“……好吧,先不说他同不同意,你还真舍得把他派来。以前可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,里佩尔。”


“嗯,那就这样。”阿尔瓦挂断电话,目光再次转向昏睡中的卢卡。他抬起手想抚摸卢卡的脸,动作却顿了顿,又把手放下了。


也许卢卡不知道,但阿尔瓦还记得。他们很久之前就见过了。


那时巴尔萨家正是鼎盛时期,阿尔瓦作为家主赫尔曼的挚友,常常被邀请去巴尔萨家族的公馆做客。


一次,他走进熟悉的公馆,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坐在沙发上看一本很厚的书,看得津津有味,阿尔瓦眯起眼睛看,他手里拿着的居然是本《电磁学通论》。


他震惊于年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看懂这么高深的电学书籍,但他的确是看懂了,而且记得很扎实。赫尔曼说,那是他的儿子,卢卡·巴尔萨。


刚好那时年轻的阿尔瓦刚刚成为英国一所大学的电磁学教授,就找机会和男孩搭话,两个人知识互通,聊的很开心。


临走的时候,男孩抬起头,用亮晶晶的墨绿色眼睛和他对视,问阿尔瓦的名字,阿尔瓦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,只是摸着他的头告诉他,下次自己还会来。


但是他们谁也没有预料到,从此以后,阿尔瓦再也没踏入过那座公馆。


他和赫尔曼决裂了,从挚友到仇人,也许只需要一晚上的时间。一开始阿尔瓦还想着和男孩的约定,后来加入了黑手党,深陷组织内的勾心斗角,又忙于取得首领的位置,就把男孩逐渐抛到脑后了。


再次相见竟是八年之后,他从大学教授一跃成为黑手党首领,曾经的男孩却变成了被恨意填满的囚徒。


也正是因为这段前缘,他一直把卢卡看作小孩。刚才给卢卡洗澡的时候,他看见了卢卡身上的十多道伤疤,看样子大多数都是在监狱被狱卒用鞭子抽出来的。


看到伤疤的时候,阿尔瓦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颤。


他曾被鞭子不小心抽到过手臂,皮肉瞬间开裂,整条手臂火辣辣的疼。那滋味不好受,更何况是监狱。监狱的鞭子是特制的,带有勾起皮肉的倒刺,挨过一鞭的人以后看到鞭子就打怵。细皮嫩肉的少年又是怎么挨过这么多鞭,承受这等钻心剜骨之痛呢?


该感叹命运吗?阿尔瓦默想,看了眼时间,在卢卡身边躺下。


赫尔曼已经死了,卢卡没有亲人。他下定决心把卢卡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看待。


卢卡呼吸平稳,安静的睡着,眼尾残留着余红,脸上仍有疲态,看起来颇为可怜。阿尔瓦端详他的侧颜,用目光描摹他的模样。直到夜深,阿尔瓦转过身熄灭床头灯,背对着卢卡闭上眼睛。


——

一些小逼逼:

里佩尔:Ripper音译,开膛手(杰克)

里佩尔和阿尔瓦是忘年交,于是让自己的老婆(奈布)来训练朋友的老婆啦(笑)

卢卡和阿尔瓦年龄差:10(其实也不算……很大……吧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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